撰文/秋虫啾啾·重庆开州
编辑/渝夫·天津河东
品读此文,数次莞尔。读到个别段落,何止嘴角不扬,简直笑出了声!
对此作,秋虫自评:“思绪神游,信笔开去,尽乐事!雅俗尽有,绝非正人正文,归类为消遣虫迹小文!”
咳,要什么正人正文?人生苦短,有此一乐,岂不妙哉!
一
一笑不值千金,但一笑的确有味道,有味道的笑,常引起了我们的美好的回忆,日子中不能没有笑。
上课一会儿,有徒儿放屁,群儿嘻嘻作笑。先生从容不变色,侃侃引经据典,发话道:“夫屁也,分明舒通肠胃之秽气,医者附耳于患者气眼,但闻屁轰鸣作响,神医脸上生光,嘻嘻作笑,今日医疗费我是挣定了,多么自信。再则,该屁乃本先生所放,何罪之有?”先生凛然正气!讲课依然!徒儿乃止笑,只是互递目光,扮鬼脸!
先生诠释屁义且承担污染之责,可亲也。
二
少时作地主儿,最惧报名,问到成份,你得说清楚成份是地主,这无疑异于当众者,撕裂伤疤隐痛。一年级我报名时,心下大惧,忐忑,然班主任收了我的学费,写下我的姓名,微微一笑,挥手示意,我可以走了。
这一笑,永恒迷人,蒙娜丽莎的微笑亦不过如此。
善良之举可永溫人心,为师者当学之。
三
我在乒乓赛场,敌方美式装备,又是挥拳又伸腿,一群贵族子弟,为之摇旗呐喊。然几个回合下来,在我拍下,如割草芥,如土委地。
归来与球友说起,呷一口夜脾,嚼一枚鸡爪,仰天大笑,声振林木。
此乐何及?豪阔儿,多不堪一击,庞然大物,实则臭蛋儿。
四
挚友俊先生,文革被误整为民主自由党,闷闷在家切猪菜。村上一群无知小虫,童声作态,齐声唤,民主自由党,嘿哟!!!!
狗东西!挚友俊扬切菜刀,大叫“谁家兔崽子,敢欺你爷爷”!群儿抱头鼠窜,立遁。
酒饮到此,吾与挚友大笑。
发泄以求平衡,谋存活之术也。
五
上课时,一儿鼻涕满脸。我指其人,大叫真想赏你一巴掌。此儿喃喃自语,谢老师的巴掌,只是污了老师的卫生手板!
我扑哧一笑,满座皆欢,至今忘记不得!
无耻至极,反倒可爱了。
六
那年,爷正火气旺,着一布拖鞋进教室。一儿作恶,桌上倒立如猴。爷引之于讲台,令立正。是儿挠耳挠裆,恶作剧不止。爷飞脚踢之,因力猛,布拖鞋如火箭飞升,屋顶因之为洞穿,良久,方落地。
调皮儿,立绰之在手,嘻笑地亲热地为爷着鞋。吾伸脚于前,为体现灵魂大师的庄重与神圣,为体现太阳底下最光辉事业的崇高,便扯紧五官,咬牙不笑,满是敛容!
事毕,乐呵呵不止!遂与是儿为忘年交!
一幅师徒庄谐图,可换斗酒。
七
听野老闲言,说南宋时,一祸国女人东施与奸人秦桧之流同关押一室,物以类聚,居然产生坏爱情,这叫牛屎蚊子配红红。
人听之,会心作笑。红红不是褒义虫,耳入新闻,不教一日闲度也,一笑。
红红,小白鞋,花大姐,尽类人物。
八
一人,阳性,男性,雄性!久不开颜,张医生乃当代名医,开一处方,大书此症乃月经失调证,建议享用舒而美三袋!不到一日,病去如山倒,此不足虑也。
邻人何疤子,其妻生娃,经济吃紧,乃自个接生,自作师傅。小儿临世,羊水飞溅,何疤子满头满脸,皆产妇飞溅之物,不由嘻嘻作笑!一成功,乃成人!
两口子白天吵架干仗,入夜,背就背睡,一时无语,天作小雨,伴有凉风,有隐约绿岛小夜曲入耳。男者脸厚八丈,手自妇人奶孩儿处入侵抚摸,妇人悠地转身,双眼粉泪盈盈,眼如葡萄浸在农夫山泉里,含嗔作笑,软了男人心,满腹的肠肠肚肚话,从何说起?尽在自选动作中!这一笑,令人终身忘不了。
共寝可化解矛盾,特指夫妇。
九
有顽皮弟子,上课老敲击课桌,班主任提此浊物到办公室,便剥开其屁股,往两片死肉之上狠狠一家伙,令恶少咧嘴唤痛,扬言上告!
班主任说,老子动了你一手指头,证人呢?你到地球公安局去投诉吧!恶少终告饶,待其滚后,办公室男女先生大笑,女者如新娘子乐,男者如热天吃了绿沉西瓜,亦乐!
女者笑得肚子痛,我欲为之揉肠子,亦乐。
教无定法,以毒攻毒,有时胜比良言苦口。
十
有伪贵人,穿新裤子价值三千元。我端凳彼不坐,我拭净后彼还是不坐。我讪笑狼狈处,邻嫂自个一屁股坐了,彼昂贵裤子之人,一时没有落臀之处,只把那鼠眼来动!
此事,令每议之人大乐。
人岂为裤子之奴隶?
十一
一生活家,买内裤必要褐黄的,问何故?答曰,如此不至于污人眼目!吾深叹服!
奇想绝妙,好似大师手段。
十二
吾今成了老头,某年轻女子附吾耳畔,指着街对面那金马鹿一样的小伙子,悠悠轻言,说“那年轻人叫啥呢?模样儿真好!”我会心一笑,烟来!遂绰烟在手,乃去撮合,万事如意,一撮就合!一笑!
今日,些许女子家,张口闭口乃是操操的,没了含蓄,令人三叹。
十三
我奶奶生病难耐时,痛喊苍天,大天大地呀!我平生没有为恶事,为何让我受痛?幸亏有天眼,异日,我奶的病痛一下子消失了。
邻妖婆刘八仙,一日病痛,也如奶一样质问老天,然无效。奶解释为这刘八仙出阁之前,怀野种十八胎,婚后,床头放鞋的地方,如果男人出差,一夜脚步声不断,且不说蚊帐,单看放鞋之榻板,皮鞋,草鞋,溜冰鞋,布鞋,大头鞋,水鞋,大头鞋,花样繁多,排列如兵阵,无一女式的!如此不依古格,老天慧眼,岂能不知?
奶奶笑了,无牙的嘴无声的笑。我亦笑,万千世界真丰富。
野史闲话,聊取一笑,当不得真。
十四
一西洋开放女子,打球,三大步突破上篮时,裤儿保险绳断,全不理会,待球进蓝圈之后,叉腰望哄笑之观众,口吐惊世之语,大喝:“谁不是自此而出之人?!”尽皆失色,彼此互看,无状无态中同时觉有道理,思之哑然失笑。西洋女子方徐徐提裤,坦然无人,观者辈倒俗气了。
为文务虚,亦可。
十五
我有一政治老师,领我们做操时,系裤子的鸡肠带儿悬垂晃荡,如同钟摆。群儿乱笑,老师做跳跃运动,一丝不苟的动作。做毕,表情惊愕,叫我们大家别笑了,平白无故笑什么呢?低头见了裆门鸡肠带儿,自收拾在体内,还是百思不解,号召我们别乱笑,做学生当严肃紧张才是那么回事。
想想,这政治教师,我哑然失笑了。
呆板木讷之人,宜配巧笑女子,阴阳以互补。
写此文时,我似不怀好意,过程中,先自胡乱乐了。娛乐性,本是为文-要素!